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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曲的面容,朱唇微张:“因为皇上疯了。”

    陈祝山见过她的许多种样子,孟知语亦见过陈祝山的许多种样子,隐忍不发的陈祝山,发自肺腑高兴的陈祝山,虚伪的,真诚的,交织在一起,构成这么些年的过往。

    陈祝山无声地笑,忽然又松开了她。他起身,往后退了一步,命令道:“把衣服脱了。”

    孟知语微微皱着眉,看着他,有些不可置信。

    可是他清醒,且笃定。

    孟知语撑起身,便开始解扣子。一件一件,动作慢条斯理。

    她一共穿了五件,一件件地剥落下来,陈祝山眼神越来越深。

    殿中炭火虽足,真到了肌肤暴露的时候,她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哆嗦。

    陈祝山心中压着一股气,他看着她的动作,胸膛剧烈起伏着。

    她的身体,与她的脸一样美。曲线起伏之间,如同好山好水皆迎面而来。

    陈祝山欣赏着她的山河,他哑着嗓子宣告:“你是朕的。”

    孟知语从床榻上走下来,原本绕在她身侧的衣裳便尽数落下来。

    “皇上说错了,我们之间,没有这回事。”

    当藤蔓攀缘上大树,难解难分的时候,也并不意味着,藤蔓属于大树。

    孟知语继续道:“我之所以照做,还是那句话,君要臣死,臣不得不死。”

    陈祝山简直要被她气笑:“天下都是朕的,你也是。”

    孟知语走到他面前停下来,“话虽如此,可是难道您也会命令林将军在您面前脱衣服吗?”

    陈祝山一滞,却怒极反笑。他抬手,从她手臂上擦过。

    “那换一个理由,是因为知语,只会为我,”他侧耳在她耳边,道:“盛开。”

    他手一勾,将她带入怀里,像得了□□一般,在她颈侧猛嗅了一口。而后轻轻咬住她的皮/肉。

    脖子与脖子相贴,皮/肉与皮/肉相蹭,他修长的手指落在她瘦且直的背脊。

    他亲吻她蝴蝶骨。

    那颗朱砂痣,像落在他心里。

    他的手指在她身上写字,是她的名字。

    ——孟知语。

    她长在那荒无人烟的冷宫里,连生死都无人管,更没人管她叫什么。她们只知道,她是温慈公主。

    她七岁时,不会写自己的名字。四岁前,只识得几个简单的字。

    那时陈祝山笑了笑,他坐在冷宫里,也难掩天人之姿。冷宫里什么也没有,只有一张破席子,蛛网尘埃是背景,但陈祝山坐在那儿,一切似乎都变得不同了。

    她从那时起,便知道他是不一样的。

    他除了那种腹有诗书气自华的气质,还有一种胸有成竹的自信,与伟大前程的野心。

    陈祝山微微笑了笑,看了看四周,从头上取下那只玉簪,在桌上写她的名字:孟知语。

    你照着学吧。他说。

    陈祝山十五岁时,字已经写得很好看。曾被陈渊夸赞过,这是难得的夸赞。

    他的字乍看如同他的人一般,是诗卷气息十足的。但看久了,不难发现笔画勾勒之间的凶狠与算计,起笔与收笔,都是不留马脚的。

    她站着他的字,学会了写她自己的名字。

    后来陈祝山觉得她不识字也不行,又带了好些写字的东西给她,字帖,毛笔,纸等等。她藏在那破的抽屉里,得空时便练练字。

    陈祝山得空时,甚至手把手一笔一划教她写字。

    那时,是写他的名字。

    他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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