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9章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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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林泽一怔。

    他想不通为什么听到沈诀可能已经变为异种的消息,宗凛却好像丝毫没有受到影响。

    不是说好沈诀和他伴侣之间很恩爱吗?

    没有被影响当然不可能。

    只是宗凛心知,对于林泽这样还保存着脑子和为数不多的智商的异种,越是露出情绪上的破绽,越会被找到弱点,用话术拖延住时间。

    自古反派死于话多。对正派来说,其实也一样。

    沈诀处境很危险。

    他必须争分夺秒,才能够把人更快从医院带出来。

    在此之前,他没有时间细想任何沈诀遇害的可能性。

    苍白的长枪和蓝绿色雾气交错,天空之中雷鸣四起,巨大的异能波动让周围有感知的人全部胆战心惊。

    在林泽并没有觉察的地方,因为连续多次的贯穿,他心口雾气最浓郁之处,一条细细的空间裂缝正在产生。

    .

    “绝望医院”。

    沈诀和陈书书正向着一楼大厅进发。

    他负责杀。

    陈书书在旁边负责喊666。

    系统看着看着,忽然觉得现在的场景,似乎有些不对劲。

    明明他家宿主才是书里的路人甲,为什么主角现在反而在旁边加油助威?

    [您有没有觉得,]系统斟酌了一下开口,[再这样下去,主角就要被养成废柴了。本来他觉醒异能就晚了七年,我觉得您得适当锻炼他一下。]

    [他的异能进化方向很特殊,以后会是人类方的强大助力。]

    沈诀:“我是研究员,不是教导主任。”

    [咳,话虽如此,]系统已经知道什么理由对他家宿主的说服力最大,默默吹起了耳边风:[陈书书也是原本您伴侣看中的徒弟。他的眼光总不会差吧?]

    “嗯……好吧,你说得倒也有点道理。”沈诀勉为其难点点头。

    然后他向陈书书勾了勾手指。

    陈书书马上屁颠屁颠就跑了过来,“敛弟弟,有何吩咐?”

    是的,短短一路上,陈书书的称呼已经从“恩人”到“宗敛”,再到“敛弟弟”,主动将关系拉近得十分迅猛。

    对此系统也有吐槽:[呵,前脚一个“大哥哥”后脚一个“敛弟弟”,颜狗的千层套路。宿主,别惯着他。]

    “帮我补个刀,会吗?”

    沈诀抬刀指了指地上吱哇乱叫的护士头颅。

    他自己用刀插进去虽然干脆利落,也不花什么时间,但毕竟脑子不像血,甩甩就能干净。

    每搅碎一次脑子,就必须捅破三个变异护士的心脏来清洗,多少有点麻烦。

    陈书书十分积极道:“放心,交给我吧!”

    然后,便见他挺直胸膛,大喊了一声“我是1”,随即一把“1”字长剑就出现在了手里,作为捅怪物脑子的工具。

    系统:[虽然是为了激发异能,

    但我觉得他像是想向你证明什么。]

    沈诀反手一刀砍掉一个变异护士的头颅,道。

    “我有1了。”

    系统:[我知道……但您“儿子”现在没有。]

    沈诀出刀顿了顿,平静反问:“为什么我儿子自己不能是1?”

    系统:[???]

    他家宿主反问得理所当然。

    它忽然想起第一次看到沈诀模样的时候。地铁的玻璃门上倒映出沈诀的样子,身高腿长,面容清俊,实在是一看就1的类型。

    总之不像天然0。

    所以他家宿主究竟是怎么和宗凛碰到一起还达成和谐的啊喂!

    去往大厅的一路上,沈诀和陈书书遇到了不少幸存者。

    出于安全考虑,沈诀让他们先在房间之中藏着,等他们找到医院的真正出口,再通知汇合逃离。

    在2楼的一间治疗室里,还看到了之前被陈书书安置在这里几位幸存者,还活着,都没逝,看着他们进来,满脸感激。

    却没有了蒋阿姨的身影。

    陈书书:“蒋阿姨呢?”

    一个幸存者道:“她说听到了她女儿的哭声,要出去找。”

    另一个幸存者也点头,道:“对对,她是这么说的。可奇怪的是,我们都没听到有什么小女孩的哭声。但她态度很坚决,铁了心出去。那时候我们又不能发出太大的动静阻拦,只能看着她走。实在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虽然不用向蒋阿姨交代小雅没找到的事了,陈书书却高兴不起来。

    在地铁上遭遇迷雾的时候,他们齐心协力渡过难关,好不容易活了下来,怎么到第二天,又出事了呢?

    “走吧。”旁边的白发少年开口,陈书书勉强点点头。

    很快,两人来到了医院一楼大厅。

    之前还人满为患的大厅,现在只剩下一片凌乱和狼藉的景象,还有地面上一滩滩暗红的血迹。

    昏暗的大厅静悄悄的,没有怪物,也没有活人。

    陈书书一惊,想开口说些什么,看到白发少年食指抵在唇上,对他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医院的输液厅就在大厅左侧。从通道口进去,再转过一个拐角就到了。

    两人放轻脚步走过去,可以看见里面亮着灯,白色的灯光在转角投射出斜角的光暗交替。

    输液厅的门是一扇双开玻璃大门。

    沈诀后背贴墙快速往里面看了一眼,只见输液厅亮如白昼,所有座位上都坐满了病人,而且这些病人全都正在打着“吊针”。

    输液厅里打吊针,听起来很正常。

    但不正常的是病人打的不是平时在手部注射的吊针,而是一个个吊在他们头顶的巨大针筒。

    针头已经深深扎进他们的头皮中,按压针筒的是天花板上垂下来的漆黑触手,吸盘黏附在针筒尾端,形成了简易的悬吊+注射的装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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